第八章 抉择的代价
雪儿发现了我和岳母东方湘仪的短信，愤怒的眼神像刀子刺进我的心。那晚在酒店大堂，她甩下短信记录，转身离开，我站在原地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塌。回到房间，湘仪姐泪流满面，扑进我怀里，哽咽着问我们是不是完了。我抱着她，内心像被撕裂，既有对她的眷恋，也有对雪儿的愧疚。我知道，这场禁忌的游戏已经走到了尽头，可她的身体和呻吟却像毒瘾，依然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。
雪儿提出离婚，第二天就搬回了娘家。她没跟我多说一句，只是冷冷地留下一句：“昊天，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。”她的声音平静，却像冰冷的刀刃，割得我心头滴血。岳父也察觉到异样，质问湘仪姐最近为什么心神不宁。她搪塞说工作压力大，可岳父的眼神却多了几分怀疑。我开始害怕，害怕整个家庭分崩离析，害怕我们的事暴露在所有人面前。
湘仪姐却像没感受到风暴的来临，依然给我发短信，语气依然柔媚：“小天，别管他们，我只想要你。”每条短信都像火，勾得我心跳加速，可理智告诉我，不能再继续。我试着不回她的消息，可一想到她的胴体，湿滑的蜜穴，还有那勾魂的呻吟，我的肉棒就硬得发痛，欲望像野兽一样啃噬着我的心。
周五晚上，湘仪姐约我去一家偏僻的酒店，说是最后一次见面，想给我留个“难忘的回忆”。我明知道不该去，可还是鬼使神差地开车过去。到了房间，她穿着我最爱的黑色蕾丝情趣内衣，胸罩半透，乳头凸起像在勾引我，细绳内裤紧贴阴部，湿得黏在皮肤上。她一开门就扑上来，嘴唇压上我的，舌头滑进我嘴里，带着甜腻的香水味。我搂住她的腰，狠狠回吻，手滑到她臀部，隔着细绳捏了一把。
“天儿，这是最后一次，我要你记住我。”她喘着气，眼神复杂，带着泪光和欲望。我低吼道：“湘仪姐，你让我怎么放手？”我把她推到床上，扯掉她的胸罩，乳房弹出来，白得晃眼，乳晕粉嫩，乳头硬得像小石子。我低头含住，舌头绕着乳头打转，她仰头呻吟：“天儿……好舒服……用力吸……”
我的手滑到她大腿间，细绳内裤已经湿透，我一拉就断，露出光洁的私处，阴唇湿润得像沾了露水。我手指滑进去，紧致又湿滑的触感让我硬得发痛。她抓住我的手，喘着气说：“天儿……别逗我……快进来……”我脱下裤子，肉棒硬得像铁，龟头抵住她的蜜穴，湿滑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“湘仪姐，我要你！”我低吼一声，腰部一挺，肉棒滑进她体内，紧致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。她尖叫一声，双腿缠住我的腰：“天儿……好深……插死我了……”我开始抽插，龟头在她体内摩擦，湿滑又炽热，每次深入都让她颤抖，呻吟声高亢得像要撕裂空气：“啊……天儿……好大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”
她的蜜穴紧缩得像要榨干我，阴唇包裹着我的肉棒，湿得滴水。我抓住她的腰，加快节奏，撞击声和她的浪叫混在一起。她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，乳头硬得像要刺破空气。我低头咬住她的乳头，她尖叫着抓我的背，指甲划出火辣的痕迹：“天儿……好爽……咬我……”
我把她翻过来，让她跪在床上，臀部高高撅起，蜜穴湿得像要滴水。我从后面插入，龟头撞到她深处，她尖叫着抓床单，头发散乱，脸上的表情淫靡又满足：“天儿……好深……插到子宫了……”我拍了拍她的屁股，发出清脆的响声，她呻吟更大声：“天儿……打我……我喜欢……”我加大力度，拍得她臀部红了一片，她却叫得更欢，蜜穴紧缩得更厉害。
“天儿……我要去了……啊……”她突然身体一僵，尖叫着达到高潮，蜜穴里喷出一股热流，烫得我几乎失控。我咬紧牙关，猛冲几下，龟头在她体内胀大，终于喷涌而出，精液烫得她又是一声尖叫。她瘫在床上，汗水滴在床单上，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。
我们喘着粗气，她翻身骑在我身上，乳房垂下来，晃得我眼晕：“天儿，你还硬着呢？再来一次？”她的声音带着挑逗，蜜穴贴着我的腹部，湿滑的触感让我又硬了。我抓住她的腰，低吼道：“湘仪姐，你这是要榨干我！”她笑得更媚，俯身吻我，舌头在我嘴里搅动，乳头蹭着我的胸膛。
她坐直身体，手握住我的肉棒，慢慢坐下去，蜜穴再次吞没我，紧致得让我头皮发麻。“啊……天儿……好硬……”她仰头呻吟，臀部上下起伏，乳房随着节奏晃动，像两团白玉。我抓住她的乳房，揉捏着乳头，她呻吟更大声：“天儿……用力……捏我……”她的蜜穴湿得像要溢出来，每次起伏都发出水声，刺激得我几乎失控。
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，抬起她的一条腿，肉棒从侧面插入，撞得更深。她尖叫着抓我的背，指甲划出火辣的痕迹：“天儿……好深……插到心口了……”我低头咬她的脖颈，留下红痕，加快节奏，龟头在她体内摩擦，烫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她的表情从满足到迷乱，脸颊泛红，嘴唇微张，眼神像是融化的蜜。
“天儿……我要死了……我又要去了……”她尖叫着，身体剧烈颤抖，蜜穴一阵阵收缩，烫得我头皮发麻。泪水滑过她的脸颊，混着汗水，滴在我胸膛上。她哽咽道：“天儿，我爱你……我不要你走……”她的声音颤抖，带着绝望和眷恋。我愣住了，心像被针扎，低吼道：“湘仪姐，我们没未来！”
我咬紧牙关，猛冲几下，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，精液喷涌而出，烫得她浑身一抖。她瘫在我怀里，泪水和汗水交织，声音沙哑：“天儿，这是最后一次，我知道……”我抱着她，喉咙哽住，说不出话。她的身体依然炽热，蜜穴的余温让我心跳加速，可内心却充满了空虚和痛苦。
我们躺在床上，沉默了许久。她蜷缩在我怀里，像个脆弱的少女，低声说：“天儿，我不后悔，哪怕只剩这一刻。”我吻了她的额头，低语：“湘仪姐，我对不起你，也对不起雪儿。”她没说话，只是紧紧抱住我，泪水打湿了我的胸膛。
完事后，她起身穿好衣服，黑色蕾丝内衣被她小心叠好，放进包里。她站在镜子前整理头发，背影优雅又孤独。她转过身，朝我笑了笑，眼神复杂：“天儿，回去吧，雪儿还在等你。”我点点头，喉咙像堵了块石头，穿好衣服，准备离开。
她突然拉住我，踮起脚吻了我的嘴唇，柔软又冰冷：“天儿，忘了我们吧，活下去。”她推开我，转身走进浴室，门关上的那一刻，我听见她压抑的抽泣声。我站在门口，心如刀绞，推门离开时，感觉像丢了魂。
回到家，雪儿已经收拾好行李，站在客厅，冷冷地看着我：“昊天，离婚协议我签好了，你也签了吧。”她的声音平静，却带着决绝。我看着她憔悴的脸，想解释，却无从开口。我签下名字，手抖得像筛子。雪儿拿走协议，转身离开，门关上的声音像锤子砸在我心上。
接下来的日子，我像行尸走肉。湘仪姐不再联系我，岳父似乎也知道了什么，搬去外地，家里只剩空荡荡的回忆。我辞了公司的高管职位，开车漫无目的地游荡，脑子里全是湘仪姐的呻吟和泪水，还有雪儿离开时的背影。
一个雨夜，我站在街头，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，冰冷得像我的心。我想起湘仪姐最后那句话：“活下去。”我不知道该怎么活，家庭破碎，事业无望，欲望的烈焰烧尽了一切，只剩空虚。我抬头看着雨幕，试图寻找答案，可眼前只有她的影子，挥之不去。
结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