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偷情的狂热
我和岳母东方湘仪的禁忌关系像脱轨的列车,刹不住车。那晚卧室的疯狂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,她的呻吟、湿滑的蜜穴、还有那迷乱的眼神,像毒药一样渗进我的血液。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归路,可每次想到她,我的肉棒就硬得发痛,理智被欲望碾得粉碎。
雪儿的工作越来越忙,经常出差或加班到深夜,这给了我和岳母更多偷情的机会。每次她一离开家,我的手机就会响起,湘仪姐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,柔媚得像在耳边低语:“小天,雪儿今晚不回来吧?过来陪我。”我明知道不该去,可还是像着了魔一样,抓起车钥匙就往她家冲。
那是个周三的晚上,雪儿去外地开会,要到周末才回。我刚进岳母家门,她就扑上来,穿着件黑色蕾丝吊带睡裙,半透的布料下,乳头和阴部的轮廓清晰可见。她踮起脚吻我,舌头滑进我嘴里,带着淡淡的薄荷味。我搂住她的腰,狠狠回吻,手滑到她臀部,狠狠捏了一把。她低吟一声,身体贴得更紧,乳房压在我胸膛,软得让我血脉喷张。
“天儿,我想你想得睡不着。”她喘着气,眼神勾人,双手已经伸进我的衬衫,抚摸我的胸膛。我低吼道:“湘仪姐,你这是要我的命!”我一把抱起她,走进客厅,把她按在沙发上。她的睡裙被我扯到腰间,露出黑色蕾丝内裤,中间已经湿得像要滴水。我脱下她的内裤,露出粉嫩的阴唇,湿润得像沾了蜜。我低头吻上去,舌头舔过她的阴蒂,她尖叫一声,双腿夹住我的头:“天儿……啊……好舒服……舔我……”
她的蜜穴味道甜腻,湿滑的触感让我硬得发痛。我舌头在她阴唇间滑动,吸吮她的阴蒂,感觉她身体一颤一颤,呻吟声高亢得像要撕裂空气:“天儿……别停……我要死了……”我加大力度,舌尖钻进她蜜穴,舔得她汁水四溢,臀部扭动着迎合我的动作。她的手抓着我的头发,指甲掐进我的头皮,痛得我更兴奋。
“天儿……快进来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”她喘着气,声音带着乞求。我脱下裤子,肉棒硬得像铁,龟头抵住她的蜜穴,湿滑的触感让我脑子一片空白。我腰部一挺,肉棒滑进她体内,紧致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。她尖叫一声,双腿缠住我的腰:“天儿……好大……插死我了……”
我开始抽插,龟头在她体内摩擦,湿滑又炽热,每次深入都让她颤抖,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上下晃动,乳头硬得像小樱桃。我抓住她的乳房,揉捏着乳头,她呻吟更大声:“天儿……用力……捏我……插深点……”她的蜜穴紧缩得像要榨干我,阴唇包裹着我的肉棒,湿得滴水。我加快节奏,撞击声和她的浪叫混在一起,刺激得我几乎失把握。
“湘仪姐,你太骚了!”我喘着粗气,腰部像装了马达,撞得她身体乱颤。她笑得媚眼如丝,喘着气说:“天儿……我就是骚……只给你……啊……”她的话像火,烧得我更疯狂。我把她翻过来,让她跪在沙发上,臀部高高撅起,蜜穴湿得像要滴水。我从后面插入,龟头撞到她深处,她尖叫着抓沙发,头发散乱,脸上的表情淫靡又满足:“天儿……好深……插到子宫了……”
我抓住她的腰,猛烈抽插,每次插入都让她尖叫,蜜穴一阵阵收缩,烫得我头皮发麻。她的臀部随着我的动作晃动,白皙的皮肤泛着红晕,像熟透的蜜桃。我拍了拍她的屁股,发出清脆的响声,她呻吟更大声:“天儿……打我……我喜欢……”我加大力度,拍得她臀部红了一片,她却叫得更欢,蜜穴紧缩得更厉害。
“天儿……我要去了……啊……”她突然身体一僵,尖叫着达到高潮,蜜穴里喷出一股热流,烫得我几乎失控。我咬紧牙关,猛冲几下,龟头在她体内胀大,终于喷涌而出,精液烫得她又是一声尖叫。她瘫在沙发上,汗水滴在皮革上,脸上满是满足的红晕。
我们喘着粗气,相拥在沙发上,她的手在我胸膛上游走,指尖滑过我的乳头,痒得我一颤。她咯咯笑,翻身骑在我身上,乳房垂下来,晃得我眼晕:“天儿,你还硬着呢?再来一次?”她的声音带着挑逗,蜜穴贴着我的腹部,湿滑的触感让我又硬了。我抓住她的腰,低吼道:“湘仪姐,你这是要榨干我!”
她笑得更媚,俯身吻我,舌头在我嘴里搅动,乳头蹭着我的胸膛。我的手滑到她臀部,狠狠捏了一把,她低吟一声,屁股扭了扭,勾得我血脉贲张。她坐直身体,手握住我的肉棒,慢慢坐下去,蜜穴再次吞没我,紧致得让我头皮发麻。
“啊……天儿……好硬……”她仰头呻吟,臀部上下起伏,乳房随着节奏晃动,像两团白玉。我抓住她的乳房,揉捏着乳头,她呻吟更大声:“天儿……用力……捏我……”她的蜜穴湿得像要溢出来,每次起伏都发出水声,刺激得我几乎失控。
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抬起她的一条腿,肉棒从侧面插入,撞得更深。她尖叫着抓我的背,指甲划出火辣的痕迹:“天儿……好深……插到心口了……”我低头咬她的脖颈,留下红痕,加快节奏,龟头在她体内摩擦,烫得我脑子一片空白。
“湘仪姐,我要射了!”我喘着粗气,腰部猛冲。她笑得媚眼如丝,喘着气说:“天儿……射里面……我要你的精液……”她的话像火,烧得我更疯狂。我把她的双腿扛到肩上,肉棒狠狠插入,撞得她尖叫连连:“天儿……要死了……我又要去了……”
她的蜜穴再次收缩,紧得像要夹断我。她高潮时尖叫着我的名字,身体剧烈颤抖,蜜穴里喷出一股热流,烫得我头皮发麻。我咬紧牙关,猛冲几下,又一次在她体内爆发,精液喷涌而出,烫得她浑身一抖。
我们瘫在沙发上,汗水把皮革都湿透了。她蜷缩在我怀里,声音沙哑:“天儿,你让我活过来了。”我抱着她,感受她身体的余温,内心却像被针扎。突然,手机响了,是雪儿的来电。我心头一紧,赶紧接起:“喂,雪儿?”
“昊天,我今晚提前回来了,马上到家。”雪儿的声音平静,却像炸雷在我耳边炸开。我挂了电话,心跳得像要炸开。湘仪姐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,吻了我的嘴唇:“快回去吧,别让雪儿起疑。”
我匆匆穿好衣服,临走前她拉住我,手指滑过我的胸膛,低语:“天儿,明天还来。”我点点头,心乱如麻。回到家,雪儿已经到家,正在厨房热饭。她抬头看我,皱眉问:“你去哪儿了?满头大汗。”我挤出笑容,搪塞道:“公司有点事,跑了一趟。”
她没追问,只是点点头,可我总觉得她的眼神多了点怀疑。那晚,我躺在床上,脑子里全是湘仪姐的呻吟和身体的触感,道德的重量压得我喘不过气,可欲望却在叫嚣着要更多。我知道,我已经陷得太深,无法自拔。